陈清月

公众号 幺鸡与带鱼的幸福生活

伪成年人的忧伤

2022年,我成年两年了。

而我却并不适应大人这个身份。

我和孩子玩的过分亲密,又在成年人的圈子之外,工资少的可怜,却已经不能再领红包。

我的年纪以及我的格格不入在春节这个节点被放大,清晰可见。

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

成为成年人并不快乐,也不自由。

这是我第一次异乡过年,不是因为冬奥会志愿者,而是因为来了海南玩,又因为疫情,无法返乡。

我的疼痛,如此微小,和无病呻吟简直浑然一体,难以区分。

但是又那么的真切,细微的痛苦像针一样折磨的我。

亲戚里烦人的小孩,被迫的宽容和笑脸,甚至是爱,表演性质的爱。

我们对于生活的隙缝,裂痕,视而不见,掩盖,含混,糊弄过去。

这是常态。

然后又再次像一条鱼一样涌入人潮,工作,大都市,孤独。

生活好像很极端化,从没有给我缓和的机会。

有时过分冷落,有时又太热络。

在这样的冷热之间,我皮开肉绽。

又无处可哭。

20岁真是尴尬的年纪。

爱就像奢侈品,不能从父母那边要,朋友,爱人,各有各的烦恼。

如果能网购100斤就好了。

希望我只是作茧自缚罢了。

20岁,好像所有的压力都奔涌而来,学业,经济,爱情,亲情。

要维持,要争取。

我的自我岌岌可危。

这也许是寻求自我的路?

是我的20岁如此变扭还是其他的人也是这样。

还是说,这才是人生的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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